“怎么会呢,我才十六岁好吧,越说越没谱了。”刘沉香急赤白脸,觉得眼前这个同父异母的大哥有些神神叨叨的。
“可是你说的这些跟我舅舅有什么关系?”刘沉香问。
卢瑟脸一沉虎着脸道:“怎么就没有关系,你舅舅养了几千年的白菜被只猪拱了能不气么,何况这只猪要文没文要武没武,还一点担当都没有,自然恨不得挫骨扬灰,恨屋及乌的我也受到了牵连,得亏我有血性敢出手,二爷觉得俺还不错,是个男人,要是跟你爹似的这会儿估计都投胎八回了,我可没有司法天神的亲妹妹做娘。”
喂喂喂,咱爹在不是那也是爹啊,你这么编排他,不怕天打五雷轰么。
“跟你说这么多干什么,宝莲灯给我,劈山救你妈的事儿交给我,你呢就回家做个员外,到时候我把你妈救出来,你一家合家欢,我呢位列仙班,两全其美。”卢瑟伸手杵在刘沉香面前道。
“胡说八道什么。”刘沉香气的眼睛都红了,就这么看不起我么,猛地神情一震,像是想到了什么观卡,露出恍然的神色道:“这就是你和二郎神的交易。”
“呦呵!”卢瑟夸张叫了一声,一眼打量上三路一眼打量下三路,戏谑道:“幸好智商没遗传你爹。”
你特么!
这人怎么这么欠揍。
“咱,想跟我动手。”卢瑟嗜血的舔了舔嘴唇,嬉笑道:“来来来,让我看看你这个废物几斤几两。”
“你你你!”刘沉香气的不行不行的,却没有一点跟卢瑟动手的勇气,平常捣个蛋还行,跟人动手却从来没有过,一十六年里可是连鸡都没杀过。
“废物就是废物。”卢瑟一根指头戳在他的脑门上,把气的浑身发抖的刘沉香,点的跌坐在椅子上,厌恶的甩了甩手按着刀柄哇哈哈大笑着离开了贵宾房。
走到一半,反应过来,我出来干嘛,那是我的房间,该走的应该是刘沉香才对。
挠着头想了想,既然出来了再回去“找茬儿,恶语相向”会显得自己小心眼,还是在天下会转转吧。
天下会很大,有楼有房墙甚至还有迷你版的长城,说是一个帮会到不如说是一座城。
穿街过巷,东看看西瞧瞧,这边吃一点小吃,那边喝一杯奶茶,溜溜达达天就快黑了。
“这么长时间茶盘应该回去了吧。”卢瑟朝着天下楼方向瞄了一眼,吃掉最后一个炸串,很没有素质的把手里的竹签随手丢掉,按着刀柄往回走。
刚到山门底下,就看到提剑背着包袱的断浪。
俩人打了个照面,彼此看着对方的眼睛,谁都没说话,擦身而过,直到脖子实在扭不动了还收回了目光。
浪子,哥哥就只能帮你到这里了。
卢瑟心里想着觉着胸前的红领巾更加的鲜艳了。
顺着山阶往上走,远远的依稀能看到屋顶上有个人影,卢瑟眯着眼睛看了一下,从动作造型和飞扬的红披风,不出意外应该是整天挎着一张匹脸“忧国忧民”的步惊云。
小样儿,造型凹的不错。
眼睛往下一瞄,就看到坐在山阶上一样眉头紧锁“忧国忧民”的刘沉香。
他看到刘沉香,自然刘沉香也看到了他,立马神情一震,一屁股坐起来抄着手神情激动的朝卢瑟迎了上来。
“刘行走!”
刘沉香刚把脚后跟抬起来,身边白影一闪,接着就看到聂风提着两坛酒邀请卢瑟喝酒聊天。
卢瑟愣了一下,想了想同意了,至于刘沉香直接无视。
在聂风眼里,刘沉香就是个天下会扫地的,自然也不放在心上,且还觉得这个扫地的一点眼力劲都没有,跟个二傻子似的杵在路中间。
起先他以为聂风找他有啥事,最后的最后也没说啥事儿,卢瑟才意识到聂风找他就是单纯的喝酒聊天。
翌日,雄霸给卢瑟配备的使唤丫头也到位了。
卢瑟虽然还是个临时工,却也不是吴下阿蒙,安之若素的让侍女给自己穿衣、洗漱,服侍吃过早饭,随后揣上链子刀按着刀柄,往外走。
昨天,文丑丑告知卢瑟今日雄霸要设立天霜堂、飞云堂、神风堂三个堂口,今日举行堂主选拔赛。
雄霸就差明说三个堂口扛把子是三大弟子,只有二傻子才傻乎乎的相信有德(实力)者居之。
卢瑟以为自己来的早了,没想到天下会帮众来的更早。
刚到场就看到秦霜把个用相扑的大肥猪冰冻了胳膊,打下了台。
“刘行走,坐。”雄霸今日依旧穿的跟太子即将登基似的,坐在形似“天下”二字的椅子上,身后形似太监宫女的下人奴仆站了一排,文丑丑跟太监总管似的揣着浮尘站在右下随时听候雄霸的命令。见卢瑟来,霸气一挥手让下人拿来椅子让卢瑟坐在左下一起看堂主争霸赛。
“谢,雄帮主。”卢瑟朝雄霸见礼,随后撩起袍子坐了下去,跟个日军大佐似的拄着链子刀板着脸看比赛。
天下会“人才济济”拳击、跆拳道、相扑、柔道……好像涵盖古今所有武学,卢瑟坐下的时候二弟子聂风已经很“礼貌”的把对手踹下了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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