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未落,他突然剧烈呛咳,佝偻的脊背高高弓起,指节泛白地抠住地面的符文。腥甜的血沫混着痰液喷在阵法光幕上,绽开朵朵猩红的花,在幽绿的光影中如燃烧的鬼火。老人喘着粗气,嘴角还挂着扭曲的狞笑,沟壑纵横的面皮涨成猪肝色:"那些讲武德的蠢货,早就在满洲的冰天雪地里烂成白骨了!"他刻意拖长尾音,让每个字都裹着腐肉般的恶臭,布满老年斑的手在空中胡乱挥舞,活像从地狱爬出的恶鬼。
另外两名老者如蛆虫般在地上扭动,铁锁链缠着他们的脚踝,每一次拖拽都在地面刮出刺耳的火星。左边那人脖颈青筋暴起,缺了半截的耳朵随着剧烈喘息不住抖动,浑浊的眼球死死盯着玄铁门,沾着血痂的嘴唇裂开,露出一口发黄的烂牙:"快!趁这小子断气,启动机关!"他的日语混着浓重的东北腔,尾音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嘶吼。
右边的老者膝盖重重磕在青砖上,疼得五官扭曲,却仍固执地往前蹭。他枯枝般的手指在玄铁门上疯狂抓挠,指甲断裂也浑然不觉,金属与砖石摩擦的声响尖锐得令人头皮发麻。"再拖下去,那批货怕是要烂在舱底!"他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风箱,额角的冷汗顺着皱纹流进眼睛,也顾不上擦拭,只是将整张脸贴在冰凉的门上,贪婪地嗅着门缝里飘出的气息,仿佛已经尝到了门后金山银山的味道。两人布满血丝的眼底燃烧着疯狂的贪欲,松弛的面皮因亢奋涨成猪肝色,每一道皱纹里都写满迫不及待的癫狂。
全木歪斜着脑袋,喉间漏出尖锐刺耳的笑声,缺齿的嘴大张着,涎水混着暗红血沫顺着松弛的下巴滴落在胸前,在褪色的衣襟上晕开深色斑点。应急灯的幽光映得他凹陷的眼窝愈发阴森,浑浊的眼球里翻滚着病态的亢奋,每道皱纹都因癫狂的笑意扭曲变形。
"将军阁下可还记得?"他突然压低声音,沙哑的嗓音里裹着毒蛇吐信般的嘶嘶声。枯槁的手指缓缓抚上脖颈,喉结在松弛的皮肤下艰难滚动,"当年在伊豆半岛特训,"说到这里,老人布满老年斑的手猛地揪住自己的舌头,暴起的青筋顺着手臂蜿蜒而上,"师父用竹签扎进这三寸烂肉,逼着我练吐劲!"他突然发出凄厉的怪笑,嘴角撕裂般咧到耳根,露出暗红的牙龈,"疼得我三天三夜合不上嘴,连流食都咽不下去!"
话音未落,全木突然剧烈呛咳,佝偻的脊背高高弓起,枯枝般的手指死死抠住地面。喉间发出拉风箱般的声响,每一次喘息都带着破碎的颤音。他抬起满是血污的脸,浑浊的眼里闪烁着扭曲的得意:"现在倒好,"他故意伸出沾着血丝的舌头,在缺齿间灵活翻动,"这受尽折磨的烂肉,倒成了要人性命的救命符!"说罢,他仰头发出尖锐的长笑,笑声撞在潮湿的墙面上,激起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回响。
三宇君刚翕动缺了半片的嘴唇,喉间挤出半句谄媚的附和,阵法外突然传来沉闷如擂鼓的滚动声,惊得墙角鼠群四散奔逃。暗红应急灯下,另一名老者像被踩住尾巴的豺狼般猛然扭动身躯,脖颈暴起的青筋如盘虬的树根,浑浊的眼球几乎要冲破松弛的眼睑迸出来。
"八嘎!全木!"他沙哑的怒吼震得墙面的青苔簌簌掉落,嗓音像生锈的锯齿狠狠刮擦铁板,"现在是翻陈年烂账的时候?!"枯槁的手指颤巍巍指向地面流转的符文,指甲缝里还嵌着未干的血痂,"你看这困兽阵的幽光还在噬咬命门!咱们不过是困在铁笼里等死的野狗!"
他突然剧烈咳嗽,佝偻的脊背弓成虾米状,腥臭的血沫喷溅在流转着符咒的青铜纹路上,绽开一朵朵妖异的血花。喘息间,老人歪斜的嘴角扯出一抹狞笑,缺了门牙的齿缝漏出嘶嘶气音:"等阵眼彻底激活,就是大罗神仙——"话音未落,阵法外传来锁链哗啦作响,他的瞳孔瞬间缩成针尖,枯枝般的手指死死抠住地面,"都得给老子陪葬!"
忽明忽暗的幽光里,三宇君仅剩的独眼暴起血丝,像淬毒的匕首般狠狠剜向聒噪的同伴。他布满老年斑的额头青筋突突跳动,宛如盘虬的枯藤在松弛的皮肤下扭曲,缺了半只的耳朵因愤怒而微微发颤:"八嘎!华夏人的点穴术哪是那么容易破解的?!"
他猛地挣扎着挺起佝偻的脊背,被封穴的右臂如僵死的枯枝般歪斜,却仍拼尽全力去撕扯。枯瘦如柴的手指深深抠进地面,指甲断裂渗出的鲜血在青砖上划出五道狰狞血痕,每道纹路都像在宣泄着不甘。"除非有人从外面解开穴位,否则——"嘶哑的咆哮戛然而止,老人突然僵住,嘴角歪斜的弧度凝固在脸上。
死寂的地下室里,粗重如破风箱的喘息声此起彼伏。四道充满狐疑的目光几乎在同一瞬间射向阴影中的"尸体",幽绿的应急灯将他们扭曲的面孔映得宛如恶鬼。为首老者喉结艰难滚动,布满血丝的浑浊眼球死死盯着那具看似昏迷的躯体,皱纹里渗出的冷汗顺着下颌滴落在阵法图腾上,激起细密的幽蓝火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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