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府门口。
“少爷,夫子离开后你就站在门口,是在等谁吗?”
脑袋裹着纱布的书童,好奇地询问站在门口的宁浩。
宁浩道:“别问。”
说了书童也不懂,他在等悬镜司的人。
不过这都过去好一些时辰了,悬镜司还没有来人,难道说对方不打算抓捕朴正双结案?
还是说找不到他家在哪里?
万一不来的话,这个任务可就完不成了,损失最少‘30’点浩然正气。
三百点血气值啊!
加上今天还没有完成初级课程,血亏!
“好吧!”
书童小帅确实没有再问,他拿着一根棍子,在地上逗弄蚂蚁。
就在这时。
府外的街道上,有身穿差服衙役,抬着一顶官轿快步走了过来。
并在宁浩面前停下。
‘来了?’
宁浩有些意外,没等来悬镜司的人,倒是等来了县衙的人。
书童小帅顶着大肿脸,强势地护在宁浩跟前,“少爷,我不孬!”
他双腿抖的厉害,想跑又不能跑。
为首的衙役笑了笑,朝着明显是贵公子模样的宁浩拱手道:“可是宁府公子宁浩?”
“我是,有什么事?”宁浩问道。
“小的受县令大人之命,特来请宁公子去县衙一趟,协助抓捕案犯朴正双!”衙役抱拳道。
“带路吧!”
本就是去赚浩然正气的,宁浩可不会矫情。
“宁公子请上轿!”
宁浩被衙役请上了轿子,便直接离开。
书童小帅胸口剧烈起伏,然后猛地跑进屋内,大喊道:“老爷不好了,少爷又被抓走了!”
“爹,告诉老爷,小帅不孬……哦,少爷是被轿子抬走的。”
“啊,说……说是请少爷过去协助抓人。”
“爹,别打了,呜呜……”
内院顿时鸡飞狗跳,还有书童小帅哀嚎痛苦的声音。
他被揍了!
……
县衙之中。
县令赵怀玉心急如焚,时不时眺望衙堂之外,手心捏的直冒汗:“宁学士怎么还没来?真是急死本官了!”
悬镜司孙兵啜了口茶,对此视而不见。
就使劲装吧!
官员能力不强的,演技通常特别了得,这赵怀玉当属一个。
“大人,宁浩学士带到!”
快班衙役进入衙堂,身后跟着身穿白色儒袍的宁浩。
“什么叫带到?要说请到!”
赵县令瞪了眼那衙役,随后快步迎了上去,亲切地握住宁浩的手:“宁学士,您能来真是太好了,快快入座,悬镜司的孙大人找您协助破案……”
要是不抓住朴正双,他头顶上的官帽可能真要被摘。
只能寄托希望在宁浩学士身上。
赵怀玉此刻有些庆幸,幸好朴正双跑路的时候,带上了宁浩学士的贯府诗文真迹。
这才有了破案的关键线索……
汗真多……宁浩抽回手,不着痕迹地在袖袍上擦了擦,道:“赵大人,还是别耽误时间了,带我见孙大人吧!”
“对对,还是宁学士说的对。”
赵怀玉连连点头,将宁浩带到孙兵面前,说道:“孙大人,宁学士已经过来了,还请尽快将罪犯朴正双抓捕归案……”
悬镜司孙兵笑看着宁浩,“宁学士,我们又见面了!”
“孙大人!”
宁浩跟孙兵不熟,这家伙的眼神很不对劲,像是个基佬。
“你之前说朴正双在县衙,可惜的是……他早已经逃跑。”
孙兵也没有废话,直接说道:“这次本官让赵县令请你过来,是因为他说你是作出贯府诗文的人,正好,朴正双盗窃了你的诗文真迹,所以本官想借你的手,定位到诗文真迹,然后将朴正双逮捕归案!”
“?”
宁浩皱了皱眉头,看向赵县令:“你是说,我的那首劝学诗真迹,在朴正双手上?”
开什么玩笑?
以院长陈德子和众位夫子对劝学诗真迹的态度,怎么可能外借给朴正双?
多大的脸?
“正是!”
赵县令感慨道:“本官也是对宁学士敬佩已久,更是渴望见一眼真迹,这才让朴正双前去树德书院,请真迹一观……”
“朴正双没去过书院!”
宁浩仔细想了一下,从劝学诗面世到他和夫子们下山……根本没听说过朴正双去过树德书院。
赵县令被耍了。
“什么?!”
赵怀玉眼珠子一瞪,念头急转,想到朴正双可能贪了他的万两银子。
加上没了宁浩的诗文真迹,悬镜司怎么定位抓人?
赵怀玉突然就跟失了魂魄似的,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,双目无神。
宁浩平静道:“而且那首诗文的真迹,以院长和夫子的态度,不可能外借,赵大人……你被朴正双这贼人骗了!”
“朴正双……我入你娘的!”
赵怀玉直接破口大骂,身体因为愤怒而发抖的厉害,随后看向悬镜司孙兵道:“孙大人,朴正双要是没有贯府真迹,还……还能找到他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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